8涉水(1) (第4/4页)

很浅。

    这时贺柊居然一下子就想起那个已经被她淡忘的无厘头的梦来。

    明明当天被忘记的梦就像破灭的泡沫，时间越久难被再记起。她头脑中却像是将碎蛋壳拢到一起，发觉其本T是蛋那样，自然而然地凭记忆碎片就明了了那个梦境的大T轮廓。

    这时时近午夜，仅留一盏床头的小夜灯和贺柊手里的手机屏幕还在发光。

    贺柊把手伸向床头柜的cH0U屉，从深处拿出一个拆开过的烟盒，cH0U出一根烟，m0着黑走到yAn台窗边点燃。

    贺柊很久之前就学会了cH0U烟，不过不常cH0U。也不太能从中感觉到什么乐趣。

    九月末的夜里有点凉，她穿着吊带睡裙倚着yAn台栏杆，半个身子探在外面。逐渐适应了深夜的凉意，光lU0的肩颈和胳膊上起的一层J皮疙瘩慢慢消下去。

    细长的烟，顶端燃着猩红的光点，贺柊时不时夹起来x1一口，多数时候只是任它燃着，去闻它挥散在空气里的味道。

    没什么作用。可能nV烟的味道太淡太甜，和严椋烟后的味道相差甚远，并不能带她回忆起当时那种情状。

    兴意阑珊。她掐灭了烟随手扔在yAn台的垃圾桶里，折返回房间，钻回温暖的被窝里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