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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一个半炮  (第4/5页)
睡衣也是毕业蹭沈子钰旅行那年,她在苏黎    世一家买手店买来收藏的。    手工刺绣和娇贵的桑蚕丝,当时她拎着礼品袋美滋滋地像他展示后塞进行李箱时,还被沈子钰讽刺华而不实。所有花在他心里    都是没灵魂的植物。    当然不会说出什么小苍兰像她的幼稚童言。    所以今天还是两年里她第一次拆了纸盒外的蝴蝶结,把睡衣匆忙套在身上。    反正在她家她是怎么舒服怎么来,并且从她确定了怀疑开始,就有种找回主场的盲目自信。    但是被白杨吻着脖子,用很整齐的牙齿咬开上面那些细小的纽扣时,东道主本人今晚还是被对方纳进了手掌心为所欲为。    管它睡衣是不是透光,现在她对他大敞着衣襟,袒露着两只圆滚滚水嫩嫩的羊脂乳球,也跟半裸没什么区别了。    两只绵软的乳鸽很温顺的垂坠在胸前,随着主人的气息上下颤动,白杨让她踩在自己的脚上,揽着她的腰肢低头去爱抚她的肌    肤。    即便是再细致绵软的花瓣也不如这一方肌肤具有引人触摸的光泽。    顶端的乳晕本来是很淡的樱粉渐层,被他用干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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