败露 (第6/7页)

x1一气，缓慢吁出，释放了一些偏激的情绪。他现在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感受，直觉得有些无力和崩坏，提不起劲再去辩驳，只想尽早结束这场闹剧。

    “我助理他不过是替我办事，你不要为难他。”

    “那要看你。”

    “三百万我会准备好的。”

    他知道程念樟要他做什么，但他宁愿割r0U，也不想遂他的愿。

    “我要的不是这个答案。”

    两人都十分了解对方的秉X，程念樟更是深谙诛心之道。他不介意用反复的推拉研磨去平滑他的棱角，拼耐心，没人b得过他。

    季浩然被他机械而冷y的回复击打，突然意识到其实自己现在所有的反抗，基本都是徒劳，这男人要的，不过只是自己的态度罢了。

    “你把我身边人都剪了，我还能扑腾出什么水花？你放心吧，不会有下次了。“

    真是既丧气又无奈。

    而反观程念樟，听到这样的保证，表情立马放缓不少。

    “这就对了，你助理的新工作我会好好安排，不用担心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念樟哥。”

    季浩然的感谢说得g瘪又空洞，他将视线对在自己鞋尖，极力想要避开程念樟的锋芒。

    从前不是没被他教训，但往昔这人再严厉，对他至多也不过是言语上的击打。今次过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