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未如此渴望他的吻 (第7/8页)
”的信息。
宾馆距离学校很近。
走过两条街,拐进一个脏污的小巷子,推开一扇锈化铁门,掀开玻璃门外的棉门帘,进到室内。
坐在前台的老板抽着手撵烟,挑眉问他:
“住宿?”
“嗯。”
“几人?”
“两个。”
老板看着他阴沉的扮相,从鼻子里哼出不屑的冷笑:“300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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银殊掏钱的手一顿。
如果记起的记忆没错,这家不记名的违法宾馆,每人收费50,三人间有折扣,120。
哪来的300?
他看向老板:“价格不对。”
“你们男同性恋脏得很,收拾起来很麻烦,收费当然要贵两倍。”
老板的眼神很毒辣。
但在银殊心里,闫金鹏的丧葬费最多50,再多就不合适了。
他打量了一下店内环境:“不记名?”
老板没说话。
“你这家不记名宾馆,开在学校不远处,是专门为学生服务的吧?”他又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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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板不耐烦:“要住就交钱,不住请滚蛋。”
“您这有个常客,一个月没来了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屁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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