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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章  (第3/10页)
责,合该由男人来负。可是有些男人一钱不值没什么出息,一旦败了便将罪名推脱到小女子身上。”    唐珏清了清嗓子:“依我看这些男子没一个好东西,吴王耽于奢靡可见其yin,就算没有西施,也会召出个南施、北施来寻欢作乐。”他俏皮眨眨眼,“东施貌丑自然不会被采撷进后宫了。”    酒席中响起一片疏朗笑声。    “越王蛰伏数年,想出最妙的计策是将一介女流送进吴宫,可见其懦。得胜后却叫史官将一切功绩描画自己身上,足见其贪。至于范蠡更是为人不耻,负心情人送她入吴,此为一不耻,负心后又还编出个‘携手同游泛舟五湖’的谎话诓后人,此为二不耻。”    唐珏站到台上,收了折扇笑得清朗:“反倒西施一身孤勇入吴,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,阴谋计策消息往来全倚仗自己一人,翻动时局搅动风云,怎么不算第一位英雄?”    “你!”说书先生一时难以反驳,气得吹胡子瞪眼,他正欲组织言辞再吵,却被打断。    来人一袭劲装,银护腕,腰间一把黝黑沉静佩剑,向唐珏作出请的手势:“公子言语脱俗,我家主子特请公子到雅座一叙。”    一袭素色帘纱将雅座与外间隔开,里头空间很足。    唐珏一进去便嗅到一阵冷冽香气,如梅花淬了冰雪,脑子愈发清明。    谢宣斜倚榻上,手持一杯清茶,神情慵散。    他抬眼,浓睫簇拥的眼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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